【凌李】且共风雨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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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居三十题本期题目:一同外出购物。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购物,本来想写两人去超市购物之类的,但觉得有些滥大街了,最后让两人逛了逛画展(虽然本人没有什么艺术细胞),所以也没有什么购物情节了。

前因在此


李熏然正式入住凌远家的第二星期,被他季三哥从头到脚地审了一遍,原先还想负隅顽抗的李警草在三哥的威逼利诱下将凌远的个人信息曝光地干净彻底,末了还指千度上凌远的照片兴奋地问:“三哥,你看远哥帅吧。”言辞间大有种“这是我挑的”自豪感。

于是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找凌远的人突然多了起来。先是明氏集团说要将员工体检安排在第一医院,为此,明氏集团的首席秘书长还特意跑过来跟凌远讨论相关细节:比如明氏员工的体检套餐种类,体检后员工的用餐标准,员工体检时所需的环境标准,检查室与检查室之间的距离安排,甚至还给集团总裁单独争取了一个测体脂率的项目。哦,这是免费的,凌院长说秘书长订的套餐多,这是加赠项目。明秘书长表示非常满意,各个方面的,熏然你就嫁,不是,娶了吧。

第二个来找凌院长的是晟煊的CEO谭宗明,晟煊的体检原本就安排在第一医院,所以谭总这回是来谈杏林分院的投资问题的。为此凌远还特地问了赵启平,赵启平表示我家老谭爱投谁投谁,跟我没关系,反正我不是关系户。

第三个来找凌远的是国安队长,名叫洪少秋。哦,他不是给他的队员安排体检,也没有钱砸给第一医院,他就是带着自己的技术小队给第一医院的安防做了次彻底的检查。从网络信息保护到保安队的格斗技能培训,一样都没落下。那段时间第一医院员工的安全感指数一路飙升,每天上班都昂首阔步,快赶上天 安 门阅兵了。

李熏然是在一个月后才知道这些事情的,起因是凌远问他国安现在都挺闲的,是不是表示我国的安全非常地有保障。随后李熏然再一次运用他的专业技能,对凌远进行了361度无死角的套话,终于知道了他家阿诚哥已经知道了的噩耗。

看着李熏然一脸决绝地拿出手机想打电话争取“坦白从宽”,凌远心疼地多做了两个菜来安慰小孩。虽然很想知道他们之间的谈话内容,但凌院长还是忍住了自己的好奇,给爱人以空间。

好不容易等到李熏然通话完毕,凌远忙不迭地凑过去询问大小舅子对自己的印象。

“阿诚哥说让我们星期天一起吃顿饭。”

“那爸妈也一起去吗?”

“阿诚哥说先过了他们那关再说。”

“没事没事,星期天是吧,要不先去买些东西,你哥喜欢什么?”

“嗯,我明楼大哥喜欢我阿诚哥,我阿诚哥喜欢小黄鱼,赵启平喜欢小黄漫和德沃夏克,谭总喜欢雪茄,我三哥喜欢白糖糕,洪队喜欢喜欢喜欢榴莲糖?”

凌远听得满脸黑线,头上一群乌鸦飞过。宝贝你确定这都是你哥喜欢的?怎么听着就谭总还是个正常人呢?赵启平还喜欢小黄漫?怪不得看他有时鬼鬼祟祟地藏书呢,还日本原装,装来的都是小黄吧??

但能怎么办?自己选的大小舅子,哭着也得过关呀。得,安排时间选礼物吧。

第二天下班,凌远接上李熏然便往音像店走,小黄漫不好意思买,德沃夏克总能买得到。怎料到大多音像店里不缺贝多芬、莫扎特,德沃夏克却少有人问津,两人跑了好几个音像店才终于在一个小剧场中找到了一张唱碟。

两人拿了碟往外走,李熏然忍不住伸了个懒腰:“真不明白平平为什么这么喜欢这些,我听着都累。”

凌远闻言笑着揉了揉李熏然的卷发,又顺势将手移至李熏然的腰上,揽着人打算赶往下一站。

“远哥,接下来我们去哪?给谭总买雪茄还是给季三哥买白糖糕?”

“三哥的白糖糕我们自己来做,不会比外面买的差,还卫生。雪茄我是买不了了,不懂这个也不一定能买到合谭总心意的,洪队的榴莲糖还是留给他自己去买,接下来我们还是去看看能买些什么给大哥和阿诚哥吧。”

“那去超市吗?”

“你真想买小黄鱼?”

“盒盒盒盒盒,怎么可能。”

“买金条就更不可能了,我记得明长官对一幅名为‘家园’的画赞赏有佳,这段日子在怡园也有个画展,不如我们去碰碰运气?”

“啊?又是逛艺术殿堂呐,还有现在已经6点了,他们还开门吗。”

“今天是最后一天展出,听说是会延时到9点,我们去碰碰运气吧。”

其实按照李熏然提供的“情报”,凌远做了一个简单的分析,大概得出的结论就是只要赵启平说行,谭总就没问题;如果季白说不,洪少秋就不敢有异议;而要说谁最有一票否决权,那就只有明诚了。

这位前国家公职人员自从幼年时被明楼救下,就跟着他家大哥从上海到巴黎,又从巴黎到北京,先搞学术再从政后从商,硬是将自己还不到35岁的生命旅程谱写得精彩纷呈,让一向清高的赵启平与桀骜的季白都能心服口服地叫他一声“阿诚哥”。更别说他家大哥如今的男朋友对他那恨不得诉与天下人的爱。

别人不知道,李熏然当然明白那幅“家园”之所以被明楼赞赏有加其原因是这是明诚画的。而以凌远的聪明当然也明白这幅画的真正价值在何处。

至于这幅画为何会 流落他处,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而凌远如今想做的就是将画赎回来。

两人到怡园的时候已近8点,展馆里的人聊聊无几,因为是艺术展,灯光也并非一味的明亮,

而展品的放置又别有趣味,整个展道黄河河道而建。徜徉期间两人都觉出些曲径通幽的意味来,不知不觉间两手交握在了一处。

展品并非都是名家名作,更多的是些名不见经传者的画作,偶尔有当代名家的作品,也多是名家们未成名前的作品。展品都有明码标价,是实时可买可卖的,而这样的展览,更多的像是一种有缘者的找寻,没有了不懂装懂又豪出境界的一群人,反而更能体现出艺术的价值。

两人走走停停,有时是凌远说说对于作品的感受,有时是李熏然吐槽用色的夸张,低声细语,倒也不觉枯燥,李熏然更是表示“比跟阿诚哥一起来要有趣多了”。两人不约而同地在一幅画前停下,整幅画并没有用很浓烈的色彩,也没有很精巧的构图,整个图用大量的黑色做为底色,零星的几点白色点缀其上,却让两人都有一种窒息之感。

凌远发觉李熏然在哭的时候自己也正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无法自拔,他下意识地将身边人拥入怀中,埋首入颈,李熏然回抱着凌远,身高相仿的好处就在于依靠起来更方便。两人同时深深地嗅吸属于对方的气息,找寻心灵的静谧。

“这幅画叫心灵,是一位曾经有过心理创伤的画者所作,很少有人能有如此的感同身受,我代表作者将此画送于你们。”

画展主办者是一个大概30岁上下的年轻人,在两人将要离开画展的那刻叫住了两人。凌远与李熏然面面相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就因为他们感同身受就要将画送给他们吗?这也不是演电视剧呀。

最后两人婉拒了对方的好意,并肩走出了展馆。虽然没有买到想买的画作,但至少不虚此行,至于要给明诚的礼物,船到桥头自然直嘛。春宵苦短,这些琐事还是留待以后再说吧。

END


后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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