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贺文
注:本人不怎么吃蔺靖,但七夕却似乎总想到他们,可能会不太好吃。
洪季
洪少秋:三儿,今晚加班。
季白:知道了,我今晚也加班。
洪少秋:今天好像是七夕,不能陪你了。
季白:都说我也加班了,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七夕而已,又不是什么纪念日,人家小俩口的节日你瞎凑什么热闹!
洪少秋:好的三儿,那我们以后就只过我们自己的纪念日。
谭赵
赵启平拿着手上的一张支票有些发呆,支票是一位自称是谭宗明妈妈的女士给的,后面的几个零赵启平根本就没有去数,他只记得那位女士将支票推给自己时的笑容,跟谭宗明那么地相似,却又那么地无情。
他忆起来,那位女士专程挂了自己的号却又不看病,只给了自己一个咖啡馆的地址要自己下班后一定过去。赵启平原是不想理睬的,但她说自己是谭宗明的母亲,赵启平又不得不去。
下班后准时到了咖啡馆,谭母也不说其他的,就只跟他聊谭宗明小时候的事,上树下河掏鸟蛋,只要是小男孩喜欢干的事他都干过,听得赵启平忍笑辛苦。但最后的最后却给了他一张支票。
出了咖啡馆的正门,赵启平婉拒了谭母送他回家的邀请,一个人站在路边思考,身边正好路过一对情侣,女孩子向男孩子撒娇说要礼物,赵启平才惊觉今天已经是七夕了。
拿着支票的赵启平思索了很久,到底是应该把支票还给谭妈妈呢还是拿着支票去包养谭宗明,最后索性一个电话打给了谭宗明:“老谭,我手上有张支票,拿来包养你好不好?”
“多少?”
“我数数,好像是1000万。”
“什么?我妈就只给你1000万?我就值这么点钱吗?算了,1000万也是钱,明天拿来给凌远加投资吧,便宜那小子了。”
“那你妈妈那怎么办?”
“要不我还她一个亿?”
“那今天怎么过?”
“宝贝我人都躺床上了你还问我怎么过?赶紧回来吧。”
凌李
凌远早早地给自己放了个假,用整个下午的时间打扫房子,又耐心地弄了一桌子饭菜,特地加了李熏然喜欢吃的糖醋小排。
李熏然下午的飞机,到家就正好吃上,想像着李熏然吃得一脸认真的样子凌远干活都能加把力气。
下午5点,死活不让凌远接机的李熏然回到了家,站在家门前左试试右试试,就是开不了门,正想着干脆喊一声得了,凌远就似有所感地开了门。凌远一开门就被眼前的一大捧花给弄得惊呆了,李熏然在哪?
“熏然?你买这么多花干什么?把花店盘下来了?”
“老凌,今天是七夕,送你。”李熏然的声音从花后传来,闷闷地。
“快进来。”凌远哭笑不得地看着李熏然被一大束花挤着进了自家门,红玫瑰配熏然,很好看哦。
“七夕要过,不过花就不用买了,把你自己送我就成。”这是凌远对着吃饱喝足的李熏然说的第一句话,当然,那些花也不全是毫无用处,至少凌远用了后表示花非常好用。
蔺靖
今年的乞巧节蔺晨正在金陵,生拉硬拽着皇帝陛下出宫赏玩,御街上人头攒动,卖巧果的、卖香囊的、还有外地来的穷书生们卖诗书的。
萧景琰看得有趣,平日里国事烦闷的心情也好上了许多,天下事总也操心不完,又何苦连累身旁人替他担心,那人本就为了他收敛了自己的性子,今日就好好地陪他过个节应景罢。
蔺晨见萧景琰脸上终于露出多日来的第一个笑容也落了心,入夏来多地旱灾水灾闹得萧景琰几乎不得安眠。今日好歹是寻了个由头将他拖出了宫,这人本是想着安静做个理事的王爷,怎奈何命运偏要他享万人之上的孤独。梅长苏可以事了拂衣去,自己也可以快意江湖行,而他却不行,那么守着萧景琰的任务就交由自己,而萧景琰,他守着天下就好。
两人走走停停,也不刻意避人,反倒借着街上人多悄悄地扣了指,心里都有种隐秘的快乐。
只是最后回了宫,看着萧景琰衣袖上那满满当当的银针,蔺晨发誓,往后乞巧就让御膳房的做些巧果子,自己与萧景琰两人坐在院里吃吃果子赏赏月就好,能不出街就不出了罢。
楼诚
明诚前一阵成天见地往外跑,问他,只说是梁仲春的货遇了问题,可自己旁敲侧击了梁仲春却没发觉梁仲春近日走什么货。这小家伙,真是胆儿肥了,有事都不同自己讲了,明楼决定今晚一定要好好地问问他。
明诚罕见地傍晚时分进了门,手里还提了个饭格子。明楼翻看报纸正无聊,见明诚回来忙让阿香开饭,还不忘用眼神询问明诚他手里提着的是什么。
明诚笑了笑,没回答,两人坐下吃饭时明楼少见地闹了回脾气,指着菜说油放多了,唬得阿香愣愣地不知自己哪里做得不够好。明诚安慰了阿香,让她收了饭菜忙自己的事去,回头见明楼进了书房还将门关得哐当响,暗道不好,再不顺毛就该炸了。
他提了先前置在一旁的饭格子进了书房,一见明楼气鼓鼓地坐在书桌后看文件,先是软着声叫了声“大哥”,接着将饭格子提上了书桌,当着明楼的面打开。
一打开明楼就闻到一股甜香,却不腻,闻着像是杏花楼的手艺,却又不全像。明楼拿眼问明诚,明诚笑了笑,解释着说:“今天七夕,想着原先都是买了这些糕饼当巧果,今年我想试着自己做些,大哥的口味毕竟还是我熟悉些。快尝尝,好吃吗?”
明楼拈起一个放入嘴中,只觉满口的芝麻清香,却没有原先巧果的腻味,入口绵软松脆,不用大嚼就已化在口中,实实是比买来的巧果好上百倍,吃得开心,不觉脸上映上了笑容,却还要故做生气道:“那你就为这巧果冷落大哥这许多日?该不该罚?”
明诚隔着桌子往前噙住了他大哥的嘴,含糊道:“嗯,请先生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