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李】信

祝KKW王凯先生30+5岁生日快乐!

OOC属于我,他们属于彼此。

啊,信的格式弄不好,谁能教教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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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的江城,异常潮热,似乎能从空气中撸出一把水来,头顶上的电扇有气无力地吱呀转着,李熏然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百无聊赖地听着讲台上的人讲出一朵花儿来,门外知了的声音都显得如此地吸引人。

终于,台上的人抬腕看了看表,对着一教室三三两两的人说了一句“下课”。李熏然几乎是在话音刚落的时候便窜了出去,暑假就应该可乐篮球游泳池嘛,干嘛还要补课,他撇撇嘴,对于李副局的决定非常不满。

对街坐在冷饮店里的赵启平早已等得不耐烦,一见李熏然没命似地跑过来立马站了起来。

“李熏然,你再不出来我就自己走了。”

“靠,赵启平,你有没有良心,上回我不也等你半天。哎呀,我忘拿书包了,你再等等啊。”

赵启平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也不知这小子怎么就毛躁成这样。

李熏然再次狂奔回教室,顾不上抹一把脸上的汗水,取出了放在书桌下的书包,没成想随着书包竟掉下来一张纸,李熏然原先并没有在意,但无意间瞥见纸上的字,“我不是野种,我叫凌远”,满满当当,写了一整张纸。纸上的字迹还透着一股稚嫩,却也能感受到那字里行间的绝望。

看着这一张纸,李熏然有丝丝的疑惑,他虽然有时迷糊,但记忆力还是不错的,这张桌子他特地挑过,不仅是因为远离讲台,还因为课桌里干净异常,没有放置任何东西,那么现在这突然出现的纸是怎么回事?是谁的恶作剧吗?想看看他对于这件事的反应?周围有没有摄像机之类的?

李熏然一个人脑补地愉快,最后鬼使神差地,李熏然提笔在纸的背面写下了“你好,凌远,我叫李熏然,我能帮助你什么吗”。写完之后又将它放入了课桌里,拎起书包便去找赵启平了,很快,他将这一插曲抛之脑后。

第二天,在李副局的威逼利诱下,原本打算好好跟李副局谈判坚决不上补习的李熏然还是拎着书包一脸生无可恋地来了。扫了眼教室,还好昨天的位置没被人占去,他大喇喇地走过去坐下,将手里拎着的书包放在了课桌上,双手搁在书包上,将脸贴在手上,长长长长地叹口气,又直起身将桌上的书包放入书桌。将手带出来时他再次碰到了一张纸,他想起昨天的那一幕自己也觉得好笑,顺手将纸取出打算再看看昨天纸上的内容,却发现这早已不是昨天的纸了。上面仍然写满了字,但已经变成了一封书信。

李熏然:

  你好!

  我叫凌远,我决定给你写信,不知你能不能收到这封信。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给我写下那一段话,毕竟这一星期我试着问了全校的同学名字却没有找到你的。我也试着再给你寄信,却没有再次得到你的回复。不论你是无意中看到我的字条还是关注我而给我留下的那一句话,我都想谢谢你,因为你的话让我重新有了开始生活的勇气。谢谢你!

                                                                                                          凌远

                                                                                    2001年9月15日

 

李熏然原本的笑容凝在了脸上,不是因为凌远那仍显稚嫩字迹却硬装老成的口气,而是信末尾的日期,如果自己没有失忆,那么今天就应该是2009年的7月28日;如果对方没有恶作剧,那么,李熏然想,那么就是我自己看多了各种科幻小说。

信纸是普通的方格纸,写作文时常用的,翻来覆去地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李熏然最后还是决定给那个叫凌远的回复一次,“凌远,你好,我是李熏然,如果你没有恶作剧,那么你肯定找不到我,毕竟我现在所处的时间是2009年7月28日,一个补习班的课堂上,如果你是恶作剧,那么我想我们或许可以成为朋友”。写完之后李熏然将纸再次放入书桌,而这一上午他反复地取出信纸又将它放入,想看看有没有任何的变化,结果直到回家信纸仍没有任何的变化。李熏然摇了摇头,暗笑自己被浪漫主义弄昏了头,如果被赵启平知道大概又要被无情取笑。

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当他第二天回到教室时,一张新的信纸出现在了书桌里,内容当然再次改变,“你好,李熏然,我是凌远,我花了很久来接受你告诉我的事,如果你没有骗我的话,那么你能告诉我一些马上能被证实的事吗?对了,我今年12岁,读高二。”

李熏然心中一万匹神奇物种奔腾而过,“12岁上高二,你怎么不说已经是个大学生了呢,果然是不可信的骗子”。

原以为这回又要再过一天才回收到那个“骗子”的回复,却没料到只过了不到一小时就又有了一张新的信出现,“我不是骗子,我真的上高二,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下半年就能升大学,如果你是来自未来的人,我想你应该可以去图书馆找找旧的新闻,如果江城有报道的话”。

一语惊醒梦中人,自己怎么就没想到呢,不过换了谁大概都不容易接受这种事吧。这天结束补习后李熏然直奔图书馆,花了一下午去说服工作人员帮他找八年前的旧报纸,而果然,一份2002年的江城日报上报道了少年天才凌远的事。李熏然将报纸带回了家,破天荒地一整个晚上窝在书房里看凌远近乎晦涩的童年。

报纸会有一定的夸大,真实的凌远生活又是如何,李熏然万分好奇,等不及地想要明日早些到来。

李副局见到前几日还不情不愿不想补习的李熏然急着出门的样子老怀甚慰,果然补习还是有用的。

李熏然几乎是半跑着到了补习班,这次他主动地将前一晚写好的信纸放入了书桌,“我昨天看到报道了,不过如果你是过去的凌远,那么你也可以去琅琊小学看看,10岁的我在那里读小学呢。不过我想你不要跟我做进一步的接触,毕竟如果是时空无意中的错乱你我这样的接触可能会导致无法挽回的后果”。

一小时后李熏然“收到”了凌远的回信,只有六个字“英雄所见略同”。

二小时后李熏然“收到”了凌远的第二封回信,“我见到你了,小时候的你真的很熊孩子,真羡慕你”。李熏然回“孩子就应该熊一些才好嘛,看我现在多健康,你也可以的”。

三小时后李熏然“收到”了又一封信,那是凌远写下来的比报道上更加详细的他的过往,那一天李熏然看着凌远的故事不知该如何安慰,到最后他也只写了一句“风雨过后终见彩虹”,很中二,也很李熏然。

 李熏然有了个秘密,每天按时上补习,根本不用李副局来催,赵启平约了好几次都没能将李熏然诱拐出补习课堂,恨得牙痒痒。

09年的夏日午后,李熏然与一个从未见面甚至不在同一个时空的“小朋友”建立起了深厚的友谊,每日鸿雁相传,从未间断,只是有个小问题,凌远给他的信他大多在第二天就能收到,而他给凌远的信凌远有时会过几天才能收得到,最长的就是一星期。但这点小问题无从影响他们之间的往来,他们说自己的理想,谈自己的过往,讲述身边有趣的事,就像是两个相交已久的故人重逢,说不完的故事。

直到有一天,李熏然没有收到凌远的“信”,他试着写信给凌远,但第二天信还是原封不动地躺在书桌里。也或许凌远一时没有收到,李熏然想,然后继续接着写信给凌远,告诉他自己的父母不希望他上公安大学,但他已经下定决心要成为像父亲那样的人民警察了。

第三天,信还是那封原先的信,没有被回复的迹象,李熏然失望之下不禁担心凌远的安危,但无奈的是他没法去帮助到凌远什么。

信就这样中断了,如同它出现地无声无息,它的消失也突如其来,没有给李熏然任何的心理准备。只是李熏然还是坚持着每天给凌远写信,有时是写今天吃了什么,有时是写昨日大雨今天好像感冒了,家长里短,琐碎的身边事。

信里的日子一天天过去,从2009年7月到了2017年的7月,距离李熏然穿上那身警服已过去快1000个日夜,书房里用来盛放信的纸盒已经有十个,整整齐齐地码在书架上。

晚归的李熏然吸溜着母上大人做给他的面条刷着手机里的新闻,突然一个标题吸引住了他全部的目光:28岁海归箐英今日上任江城第一医院院长,副标题:凌远表示将全面推动本市医疗改革。

明天该穿什么衣服呢?李熏然托腮思考,真是个令人为难的问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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